“舞阳侯说话虽粗,可理却是这个理。”樊哙身后的曹参也说道:“前几日留侯薛公就说,英布现在最为上策的选择是向东夺取吴国,向西夺取楚国,吞并齐国,占领鲁国,传一纸檄文,叫燕国、赵国固守他的本土,那样是最麻烦的,山东地区也不再归汉王所有。

可英布目光短浅,只看眼前之利,不夺山东,只想固守老巢,兵力又不够,只是取死之道,臣以为,可以按照舞阳侯所言,悉数攻打淮南所有城郭,逐步推进,一一蚕食,这样,既稳妥,也可全歼叛军。”

刘邦点点头,环顾大帐,最后把目光停留在张良身上,“留侯以为如何?”

张良拱手淡然道:“上中下三策,英布既选下策,已是必亡之局,此战必胜,就只看诸位将军如何胜的漂亮,舞阳侯与平阳侯所谏,虽有些缓慢,不过确也是个不错的注意,臣以为可。”

刘邦将手拍在桌案上,“可,那就按此计划,悉数攻打淮南所有城郭,逐步推进,一一蚕食,将英布逼到死局,诸位爱卿,谁还有无意见?”

众人皆点头不语,刘邦遍道:“既然都无意见,那就散去休息吧,明日一早,大军继续赶路。”

易承跟着众人退出了大帐,还没走多远,便被人拍住了后背。

易承回头一看,是张良笑吟吟地站在身后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且随我来,有一人要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