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后世,他看过一种理论。

讲的是这世界上其实只有一种生物,它的名字叫做基因。

无数的动植物,不过是这种生物的载体,每一个基因都想继续自己的生命,但他们的载体却会死亡,所以他们就必须不断地从一个载体上去,又从另一个载体上下来。

就如同乘坐一辆辆公交车。

而那些死掉的基因,不过是他们坐上了一辆坏掉的公交车而已。

所以肉体的存在,不过只是基因的延续罢了。

不得不说,这种理论让可以让易承非常理性的思考,但也会让他对人的生命这种东西越发淡漠。

易承时常会警惕自己这种淡漠感情的行为和想法。

尽管这种想法可以让他理性思考,并且在生活中选择出理智的选择,不过如果经常这样想,他会感觉自己更像是一台机器,而不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。

如果只做一台趋利避害的机器,那么易承便觉得有些细思极恐,他很怕自己会成为一个对杀人毫无感觉的冷血生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