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杀我?”罗辑从枕头上转头看着凶手说。

“抱歉没杀了您,本来我认为在这样的会议上您是不会穿防弹衣的,没想到您是个为了保命不拘小节的人,否则,我就会用穿甲弹,或干脆朝您的头部射击,那样的话,我完成了使命,您也从这个的、非正常人所能承担的使命中解脱了。”

“我已经解脱了,我向联合国秘书长拒绝了面壁者使命,放弃了所有的权力和责任,她也代表联合国答应了。当然,这些你在杀我的时候一定还不知道,eto白白浪费了一个优秀杀手。”

凶手脸上的微笑变得鲜明了,就像调高了一个显示屏的亮度,“您真幽默。”

“什么意思?我说的都是绝对真实的,不信……”

“我信,不过,您真的很幽默。”凶手说,仍保持着那鲜明的微笑,这微笑罗辑现在只是无意中浅浅地记下了,但很快它将像灼热的铁水一般在他的意识中烙下印记,让他疼痛一生。

罗辑摇摇头,长出一口气仰面躺着,不再说话。

凶手说:“博士,我们的时间好像不多,我想您叫我来不仅仅是要开这种幼稚的玩笑吧。”

“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