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疾风知劲草,板荡识诚臣。勇夫安识义,智者必怀仁”这就是李二对萧瑀的评价,也是一位大佬中的大佬,没一个是云烨可以得罪的起的。

老老实实上前见礼:“晚辈云烨拜见王爷,萧公,许久不见,身体康泰否?”

“还死不了,小子 ,猜你也该上门了,被皇后娘娘一棒子没敲死你也算是奇葩了,去皇宫告个饶就过去的事,你居然着脊梁不弯,老夫都不知道是夸你,还是要骂你,一万贯早就备好了,走的时候拖走,有什么事等怀仁回来你们去商议,老夫和你们小辈还搀和不够丢人钱。”

老李的一句话让云烨眼睛都红了,话噎在喉咙里吐不出来,自己以为老李最少会笑话几句,没料想老头早早为他担心,连钱都备好了。

云烨从袖子里抽出一支痒痒挠,这是他在程家现做的,竹子还是青绿色,倒也十分美观,前面弯起五只小齿,用来挠痒最好不过。

双手捧着痒痒挠送到李孝恭面前说:“伯伯心意小侄记在心里,永世不忘,小侄鄙陋,只有亲手制作的一杆痒痒挠敬呈李伯伯膝下,希望它可以稍解伯伯瘙痒之苦。”

李孝恭笑呵呵的拿过痒痒挠,当着萧瑀的面就把痒痒挠塞进衣领,在后背上挠几下,又取出来对萧瑀说:“时文兄,我说过这小子办事最是合人心,区区之物却是最适合的见面之礼,难得,”

萧瑀捋着胡须说:“你赠他万金,他还你情谊,这两者本就等值的,可为天下添一雅事。”

李孝恭转过头又说:“小子,事情办完了,你和程家小子不去忙碌,和我们两个老人家在一起作甚?莫非还等着老夫管你们饭食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