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月伸手狠狠推开他,眼泪从脸上滑落,狼狈不堪。

从来没有,如此狼狈。

“这是什么?”连华不躲,平静的拿着香囊问她。

红月身骨僵住,却是哭着笑来着:“你不是都看到了吗?还问我做什么。”

她仰头:“你会包庇我吗?师父。”

那年春光浓似酒,花故人醉。

她得不到主神的认可,失魂落魄,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瞧不上的人当了主神的徒弟,心里难受的要命,好面子,偷偷哭过。

哭完之后,才发现树上懒洋洋躺着一个人。

他翻身下树,用折扇挑起她的下巴,眉梢风流,嘴角有笑:“哭什么?不如你当我徒弟好了,我要你。”

而在今天这样一个月圆之夜,人间烟火,温吞世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