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宗主脸色还是有些苍白,显然有伤在身,被钟岳那一刀重创,伤势不曾痊愈,淡然道:“白师兄,为何急于这么快便离开火都?”

白镇北悠然道:“火都如今成为是非之地,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更何况是是非之地?夏宗主,你是一族之主,理当知道,这次你有些反应过度了。你屡屡盘查过往炼气士,一天要查几十遍,我虽然知道你是报仇心切,但是其他各族可不这么认为,难免会有所怨言。夏宗主若是因为此事而开罪了其他各大神族,让南荒积累的美名毁于一旦,恐怕对你们重黎神族不利。”

祝融颜衾暗暗点头,这次盘查实在有些过头,此刻已经引起各荒的震动,西荒各个神族神庙中的祭祀纷纷出动,向重黎神族施加压力。

北荒的白泽氏、东荒的师不易,也是向重黎神族试压。

东海龙族也是派来使者责问,要求重黎神族不得为难龙族的商队和炼气士。

夏宗主对这些问责不闻不问,依旧大力排查,搜寻钟岳下落,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,只怕引起各族反感,火都这个商贸圣地能否保得住还很难说。

夏宗主目光闪动,沉声道:“白师兄说的是。不过,还是无法打消我的怀疑。”

白镇北哈哈一笑,道:“夏宗主,我白泽氏自五万年前便有祖宗遗训,不干涉各族之间的斗争,这你是知道的。我白泽氏何曾违背过祖训?若是夏宗主将屎盆子扣在白某头上,我白泽氏却也不是吃素的,重黎神族有祖宗圣器,我白泽氏也有。”

“白师兄不要动怒,我只是说说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