葬花已经站到了山顶,红裙如血,轻柔飘动,勾勒着她完美的身姿,娇颜清冷,却遮不住倾国倾城的美。她默默地看着山下走来的男人,良久……红唇轻启:“那是你父亲。”

“嗯?”男孩儿仰起头,看着身边的母亲,对这个父亲的称呼很陌生。

“他是坟茔里葬着的人,是你的父亲。”

“他活着啊?”男孩儿还是不懂,毕竟年幼的他并没有接受过这类的教育。

“他活着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埋了他啊?”

“埋得是过去。”

男孩儿忽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身边的母亲,虽然听不懂,却有点欣喜,小脚丫都不由自主的晃了几下,因为记忆里母亲从来没有这么轻松的跟他说过话,更别说问什么说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