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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裂缝里面扭曲混乱，完全探不透，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？有什么不能说的？”
“我怎么感觉时空裂缝在消失，但又不像是两个世界在隔绝。”
“那是什么？”
“有一种站在这里，就能望到那里的感觉。时空裂缝之所以消失，是不需要裂缝了！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两个时空不是一直在贯通吗？现在好像……通了……”
秦命眉头大皱，怔怔的看着小祖，通了？
小祖望着高空，若有所思，却也不敢论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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