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凤年拿胡茬下巴摩挲着她的粉嫩脸庞,笑而不语。

她说话的时候吐气如兰,比春神茶还要清香。

徐凤年想起了她的雀舌,心中一阵燥热。

老子忍了!

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方是大丈夫。

王初雪壮着胆子伸手去摸徐凤年眉心的枣红印记,手指肚轻微摩擦,

徐凤年笑着解释道:“我这可不是学你们女子化妆,是接纳武当上任掌教大黄庭修为后的痕迹,我现在才勉强修到二重楼,最高六层,不得不去苦读道门经典,日夜吐纳导气,道教讲究龟息,就像这大鼋闭气于湖底,所以连我睡觉都得运功修行,生怕挥霍了这一身大黄庭。”

王初雪仰头问道:“累不累?”

徐凤年笑道:“没什么累不累的,习惯成自然。这不心底希望着以后再出行游历,可以不带一大帮扈从保命吗。至于要做到你说的孤身去北莽,就更要勤快练刀了。”

王初雪摇头道:“别去别去,我说笑的,多危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