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玩过啊?”秦禹反问。

“我……我看别人玩过,据说是能前列腺……。”老猫滔滔不绝的就要讲个故事。

“闭嘴!”秦禹有点恶心:“你到底回不回去?”

“不回去了,太晚了,就在这儿住了。”老猫打了个哈欠,胡乱的脱掉了衣服。

秦禹拿他没办法,只能简单洗漱一下后,就也上了床。但屋内只有一套被子,所以秦禹躺下后,感觉略微有点尴尬,毕竟刚才老猫说的话,此刻还萦绕在他脑海里。

“贩药的抓住了吗?”老猫正身对着秦禹,已经闭着眼睛酝酿起了睡意。

“嗯,”秦禹点头:“抓住两个领头的。”

“呵呵,那袁克不得乐坏了啊?”老猫冷笑着说道:“这个,满嘴仁义道德,实际上净干些没p眼的事儿。”

秦禹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老猫说这种话了:“你好像对一队有点成见啊?”

“我一句两句很难跟你说清楚,不过我得提醒你,你平时干活归干活,但私人上最好别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