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艳已经在血药的刺激下苏醒了,血药本来对她没有太多作用,可是由于受创昏迷,药效开始反噬。她虽然醒了,但也被血药彻底的影响了。她浑身滚烫,口干舌燥,意识昏沉,浓浓地渴望像是潮水般淹没了她。

一个干柴,一个烈火,就这么烧到了一起。

他们疯狂的撕扯着衣服,的索取。

一黑一白两具身体,从床上滚到地下,撞到了桌子,压碎了木凳,狂野碰撞,连咬带啃,战况轰轰烈烈。

压抑的闷吼、放纵的尖叫,还有两人粗重的喘息,回荡着房间,也清清楚楚传到了外面。

许多‘寒潮’弟子都从黑暗里走出来,聚到了前院,表情变得无比怪异。

“这谁跟谁?这么劲爆!上辈子憋死的啊。”

“这哪是啊,这简直是拆房啊。”

“这谁的房间?”

“霸刀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