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王府搜到铁证的事也渐渐传了出去,朝野一片骂声。

任由永王无数次辩解此案与王府无关,是王府刘管事的私人恩怨,无奈刘管事失踪一事被普遍认为是永王包庇罪犯。

你手下的人犯了命案,说一句“私人恩怨”就算解释了?天下哪有如此不负责任的脱罪借口。

御史台的监察御史们坐不住了。

这桩命案与朝堂阵营站队无关,御史里终究还是有许多性格刚正的臣子,他们只对事,不对人。

于是无数参劾永王的奏疏飞入太极宫,找不到真凶没关系,找真凶身后的主人也一样,手下犯了事,主人难道没责任?

数天之内,永王被御史们参得灰头土脸,最后干脆闭门谢客,不见任何人,任由朝堂民间对他大骂不休,他也只当没听到。

第三天夜晚,永王终于熬不住了,派出一位幕宾深夜出府,来到顾青的王府前,求见顾郡王。

幕宾不是空手来的,他还拿着一叠厚厚的地契文书。

永王终究不傻,命案闹到今日,他已渐渐咂摸出味道了,所谓命案只是幌子,这桩案子背后分明有顾青和安西军的影子若隐若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