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随即看见了不算熟悉但勉强认识的军情九处同事们,看见了今晚轮值的休迪尔查上校。

军情九处通过我找到了乌托邦?要处理这里的异常?文德尔刚闪过这么一个念头,就下意识皱起了眉头。

他发现外面那条走廊的布置和“鸢尾花”旅馆截然不同:两侧不仅有煤气壁灯,还有古典灯台;地板保养的非常光亮;层高超过三米……

这……这不是“鸢尾花”旅馆……文德尔猛然转身,重新打量起所在的房间。

他很快就认出这是自己在军情九处总部的睡房,行李箱静静地摆在角落里,没有一点移动的迹象。

文德尔记得很清楚,自己前往乌托邦是通过房间内那个盥洗室,事前并没有太大的把握,所以根本没带行李,只拿了那封来自乌托邦治安法庭的文书。

蹬蹬蹬!他快步跑到窗边,望向了外面。

映入他眼帘的是属于军情九处总部的那个花园和那片草坪。

我,我又回到贝克兰德了?或者,我根本没有重返乌托邦,刚才只是太累睡着,做了个梦?文德尔茫然地走回了床边,坐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