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丹尼尔太太的长子拉里,被确认已阵亡在安曼达山脉前线,昨天的消息。”

“那个个子很高,性格腼腆,但很细心,很善良,很真诚的小伙子?他上次回来时,说是在军队里获得晋升,成为了尉官……”班森略感诧异地反问道。

梅丽莎点了点头:

“我也不能想象拉里就这样死去了……”

就像她不能想象学校里认识的同学会惨死在自己面前一样。

只是短短几秒钟,有的人就再也无法说话,无法交流,无法读书了。

班森沉默了一下,叹了口气道:

“我这段时间忙碌,其实就是在处理抚恤的问题,可能我分到的那一部分名单中没包含拉里,所以不清楚。

“那份名单附带了不少资料,有人开朗热情,有人幽默风趣,有人是父母的独子,有人性格坚毅,是周围士兵们的领导者,有人刚刚结婚,还没孩子,有人正在给自己的小女儿准备礼物,有人身上揣着一封情书,打算结束那场战斗,就去邮局投递……他们,都死了。”

梅丽莎和班森同时默然,许久没人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