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怎么办到的?”

克莱恩靠着摇椅椅背,不答反问,嗓音平缓地说道:

“爵士,你知道铅中毒吗?知道铅的危害吗?”

“……”躺在床上的德维尔沉默几秒道,“以前不知道,后来知道了,你的意思是,我的心理问题,或者说精神疾病,是因为感觉愧疚,对那些制铅女工和上釉女工感觉愧疚?”

不等克莱恩回答,他就像每次把握谈判主动权一样自顾自说道:

“是的,曾经我确实感觉愧疚,可是,我早就对她们做出了补偿,在我的铅白工厂和瓷器工厂里,每位工人能够拿到的薪水要比同样的地方多不少,在贝克兰德,制铅女工、上釉女工的周薪不超过8苏勒,而我支付她们10苏勒,乃至更多。”

“呵,不少人指责我让他们失去道义,难以招到工人。要不是《谷物法案》废除,不少农夫破产,进入城里,他们就得跟着我提高薪水了。”

“而且我还告诉工厂的主管,让多次感觉头疼,视线出现模糊的工人离开能够接触到铅的地方,如果她们病得很严重,还能向我的慈善基金申请援助。”

“我想,我已经做得足够多。”

克莱恩语气没有丝毫波动地开口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