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莱恩轻轻颔首道:

“不排除这个可能,但我现在什么也无法确定。”

托勒没有过多纠缠这个问题,继续说道:

“从上个月6号开始,德维尔爵士每晚入睡的时候,都会听到让人头皮发麻的痛苦呻吟,就像是垂死的病人在竭力挣扎,他检查过周围的房间,没发现任何异常的情况,而管家和仆人们也证实,确实有类似的声音,只不过他们听到的动静很轻微。”

“最开始,德维尔爵士以为事情很快就会过去,并没有太在意,可痛苦的呻吟越来越频繁,甚至白天也会出现,而且还多了让人心脏抽搐般的哭泣。”

“这让德维尔爵士一次又一次失眠,不得不离开廷根,前往乡下的别墅,但这没有任何作用,呻吟和哭泣依旧纠缠着他,同样的,哪怕他前往贝克兰德,事情也未获得平息,只是相对没有那么严重了。”

“他请过安保人员排查周围,没发现任何线索,我们的初步调查同样缺乏收获。”

“这超过一个月的折磨让德维尔爵士的精神接近崩溃,他一次又一次找心理医生上门,可还是无法摆脱困扰,他告诉我们,如果问题在这一周内还是无法解决,他就搬离廷根,前往贝克兰德,他相信那里肯定有人能够帮助他。”

听完托勒的描述,克莱恩飞快分析起各种可能:

得罪了哪位非凡者,中了诅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