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塔玛拉家族有过一次纹章的更替。

“这意味着他们遭遇了相当重大的事件。”

说话间,这上半身人下半身雾的考古学家伸出右手,利用烟气,于半空勾勒出了两个符号。

第一个符号由一层荆棘、一层盾墙和一把竖直插在它们之上的长剑组成;第二个符号的主体则是一扇对开的门,门缝由那把竖直的长剑充当。

作为一名勉强称得上非著名历史学家的专业人士,巴顿瞬间联想到了那位塔玛拉家族成员的话语:

“他们是他们,我们是我们。”

“塔玛拉家族出现过分裂?”巴顿脱口而出道。

“我是这么认为的。”弗纳尔欣慰地笑了笑,接着靠近巴顿,表情狂热地说道,“你的大脑比我想象得更加,这对我来说是最好的补充。放松一些,你的思想将和我融为一体,共同见证那一个又一个伟大的文明。”

他看起来很是虚弱,亟待恢复。

巴顿的心脏狂跳了起来,努力地想要避开对方,可无论他怎么挣扎,身体都像冻僵了一样,完全无法动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