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随即补充道:

“我听说她确实是本地人,可我今年之前一直生活在城外种植园内。”

“你对她有什么了解?”文德尔下意识追问了一句。

“她每个月会来我们旅馆三到五次,和死掉的那个男人。”服务生忽然叹了口气,“她一点也不开心。”

文德尔沉默了几秒,打发走服务生,坐回了桌旁。

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机密文件外的袋子逐渐变干。

此时,旅馆内部和外面已变得较为安静,只有雨水落地的滴答声和窗户作响呈现的风声间或回荡。

精神充沛的文德尔边回忆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,为翠西小姐的人生唏嘘,边提起文件袋,翻了一面。

就在这个时候,他发现文件袋被盖在下面的部分出现了一点破损,隐约透出了里面的纸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