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以‘欺瞒子弹’为触发,推动‘源堡’内部蕴含的相应的天使层次力量,‘误导’那种规则,让它将虚假的复活点视为真正的复活点,把真正的复活点当成虚假的复活点……”

细节一点点勾勒,想法最终成型后,克莱恩立刻借助自己与“死亡点”之间的神秘学联系,依靠“真实视野”观察起具体的情况。

他看见灰黄色的雾气淡了不少,藏着切尔诺贝利的幽邃沟壑与之前相比,没有一点变化。

戴尖顶软帽和单片眼镜的阿蒙不知从哪里偷来了一块石头,将它安放在了克莱恩逝去的地方,自己则坐于上面,耐心地玩着一只人皮手套。

祂时而屈起那只人皮手套的指头,时而将它舒展,似乎能就这样过一百年。

一两千米外,灰黄雾气深处的某个地方,三个穿黑色古典魔法师长袍的阿蒙蹲在一块石头旁,认真地玩着不知从哪里偷来的扑克牌,时不时推一下单片眼镜。

这片荒芜旷野别的地方,阿蒙们或单独,或组团,或悠闲散步,或沉思书写,或彼此讨论着各种各样的问题。

在黑暗危险的神弃之地,这是多么和谐的一副画面,如果不是那些年轻男子都穿着古典黑袍,戴着尖顶软帽和单片眼镜,有着同样的黑头发,黑眼珠,宽额头,瘦脸庞,那就更好了。

就在克莱恩想更进一步观察时,坐在石头上的那个阿蒙忽然抬头,推了推水晶雕成的单片眼镜,隔空望向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