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于尔根律师家蹭了顿晚餐,撸了把猫后,克莱恩于寒冷潮湿的空气里踱步回到了15号那栋房屋外面。

他习惯性翻了下信报箱,取出了一份刚送来没多久的《贝克兰德晚报》。

克莱恩拿着报纸,开门进屋,刚放好手杖,突然觉得有点不对。

他的占卜家灵性直觉告诉他,有陌生人进过自己家!

是先前来取证的警察?克莱恩警惕四顾,忽地发现茶几上放着一封信。

那里本应该只有报纸!

克莱恩时刻防备着袭击地进入客厅,靠拢了茶几,整个过程里,周围安静无声,没有丝毫异常。

低头审视了那封信几眼,克莱恩先掏出黑色手套戴上,然后才将它拿起拆了开来。

信封里面是一张薄薄的信纸,展开之后立刻有暗红的颜色映入克莱恩的眼眸,淡淡的血腥味随之萦绕于他的鼻端。

那信纸之上,凝固的血液书写着一行单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