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奥德斯,叫先生,先生,过几年,得叫爵士。”卡平拉扯了下领结,状似悠闲地处理起粗大的雪茄,“法比安什么时候死的?怎么死的?”

“今天下午,我让他去东区办一件事情,结果他和兹曼格党的人发生冲突,被刺中了脖子……”奥德斯战战兢兢地描述道。

卡平烤着雪茄,语气没什么起伏地说道:

“法比安真是一个蠢货。

“不过,兹曼格党的人会不知道他是我手下的蠢货?”

“先生,你知道的,经常会有高原人到东区加入兹曼格党,他们又野蛮又鲁莽,根本不会在意谁是谁。”奥德斯赶紧解释了两句。

卡平哼了一声:

“他们忘记了这不是高原?或者说,忘记了我卡平?

“奥德斯,我要那片街区兹曼格党头目的尸体,你办得到吗?如果办不到,我会把你的妻子,孩子,连同你一起,沉到塔索克河里。”

“先生,没有问题!”奥德斯当即拔高了音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