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滚了两圈,他的动作戛然停顿,仿佛被人用了石化术。

这是因为他的脖子处传来了刺骨的寒意和轻微的刺痛,这让他毫不怀疑自己若是再往前一点,鲜血必然喷上屋顶。

“你们,想做什么?”此时,巴兹的视力已经恢复,看见身旁站着位一手插兜,一手拿着漆黑短剑的金发男子,而窗边守着个披黑色斗篷,用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的家伙。

达尼兹没回答巴兹的问题,语气略显惊诧地望向安德森道:

“你为什么不做伪装?”

“伪装了怎么能让别人知道该痛恨谁?”安德森一脸不在意地回应道。

“……”达尼兹呼了口气,“还好,我还没有被你感染这种破习惯。”

“没关系。”安德森笑了笑道,“在塞洛斯岛随意拉个人问都能知道我这段时间和谁混在一起。”

“!”达尼兹脱口骂道。

被安德森用短剑抵住脖子的巴兹不敢动弹,只能安静旁听,有种自己已回到特里尔,正在看滑稽戏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