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你可以讲一讲你是怎么成为非凡者的。”

比如,怎么得到“学徒”配方和那串手链的……克莱恩默默补充着问题的真正指向。

佛尔思放松了一点,回忆着道:

“那是快三年前的事情了,我刚从贝克兰德医学院毕业。”

“在我父亲的帮助下,我进入了一家待遇很不错的私人诊所,呵,我的父亲已经定居在东拜朗。”

“自从通往南大陆的安全航道被发现,王国的优秀年轻人就开始将足迹洒向那里的每一个角落,我的父亲作为一名底层军官,去了东拜朗,追逐着财富和权势,而我和我的母亲被留在贝克兰德,过着丧偶丧父般的生活,呵呵,好几个月才有船只从远方带来一封信。”

“这种情况在王国并不少见,我认识一位老先生,他有五个孩子,但要么在群岛,要么在西拜朗,在帕斯河谷,在哈加提草原,他们拥有了自己的事业,拥有了自己的家庭和财富,却遗忘了还有位父亲始终等待着他们归来。”

“在我读文法学校的时候,我的母亲染上了重病,我没有办法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在医院的床上,而我的父亲隔了一个月才回我的信,告诉我,他在东拜朗已经有了新的家庭,并迎来了一个新的生命,他将贝克兰德的财产全部给予了我,额外还给了我一些钱,我想,他应该是有些愧疚的。”

作为一名畅销作家,佛尔思已经熟练地掌握了东拉西扯这个技能。

克莱恩闲着没事,安静旁听,未曾插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