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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辰见她的样子，就知道她已经考虑很清楚，并且打算将这当成是目标。
“你们姜家内部可真够乱的，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你，上次五行弟子带回去的小凡，在姜家是什么处境？”
江辰很早以前就想问这个问题，只是找不到机会。
“你说小公子吗？”
姜末凉眉黛间透露出凝重之色，道：“那是姜家另外一个秘密，暂时还不能告诉你。”
“以我们现在的处境也不能告诉吗？”江辰有些惊讶，更搞不懂姜家的内部。
“是的。”姜末凉点了点头，表示不能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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