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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方问天要杀他，他必死无疑。
还好，沐齐天自问没有得罪过对方。
“我希望你今日能杀了那个风公子。”方问天说道。
“如果姜家不阻止的话，他早已经死了。”沐齐天冷冷道。
方问天微微一笑，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，道：“我的意思是，不管姜家的态度，把他杀了。”
最后一句话让沐齐天心底发寒。
“可是……”
他有些犹豫，万一因此产生连锁反应，害死姜哲……
想到这里，他突然明白了方问天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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