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尔斯艰难的,浑身抽搐着的不断深深吸气,好似这样就能止住身上各处传来的剧痛一般。

“剥皮术士,哈哈哈,剥皮术士,伟大的穆在上,金橡教会的‘圣裁榜’上,排名前十的异端,你们威图家居然和剥皮术士有关,你们真的会有,很大很大的麻烦!”

一股微风从场房大门外吹了进来,风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,让人心悸,让人寒毛直竖的气息。

皮肤白得瘆人,好似死人一样惨白;黑色的头发稀稀疏疏,很柔顺的贴在头皮上;深深凹陷的眼眶里,两颗碧绿色的眸子好似夜猫子一样放着绿光;薄薄的、暗红色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。

随着微风,慢悠悠从门外走进来的中年男子长相就不像好人,他穿着一件很普通的黑色短斗篷,左手拎着一根细细的手杖,右手拎着一挂香蕉。

一只一尺多高的猴子蹲在中年男子的肩膀上,一对儿黑漆漆的眼珠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手上拎着的美味。

一进场房,这猴子猛地抽了抽鼻子,它的注意力从那一挂香蕉上挪开,咧嘴大笑着一跃而起,连蹦带蹿的跑到了那四张飘浮在空中的皮肤前。

这猴子背后背着一个小小的双肩包,它很熟稔的放下双肩包,然后跳起来,将四张血淋淋的人皮折了折,胡乱塞进了双肩包里。

背起双肩包,这猴子蹦跶着窜回了中年男子身边,手舞足蹈的指着那一挂香蕉‘吱吱’乱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