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金楼的老鸨当年也是艳名响亮的花魁,这些年随着紫金楼的水涨船高,除非贵客,根本懒得抛头露面,今日却急匆匆盛装打扮一番,亲自出门迎接三位凉地完全可以横着走的大公子。

三人齐齐翻身下马,将缰绳交给早就候着不惜跌价去越蛆代庖的大龟公,不需要徐凤年说什么,熟门熟路的李翰林便抽出一张五百两银票,塞入徐娘半老风韵犹胜伶人清倌的老鸨领口,怪笑一声道:

“韩大娘,本公子还未尝过你这岁数婆味道,要不今天破个例?韩大娘,可有从这里拿去万两银子的?本公子可听说了,你当年玉人吹箫可是一绝。”

老鸨伸出一根手指柔柔戳了一下一脸邪气的李翰林,娇媚笑道:

“呦,李公子这回好有雅致,只要不嫌老牛吃嫩草,韩姨可就要使出十八般武艺了,莫说玉人吹箫,观音倒坐莲都娴熟得很。”

虽然与李翰林放肆调笑,老鸨的眼神却始终在徐凤年身上滴溜溜打转。

李翰林搂着韩大娘依旧纤细弹性的柳腰,和凤哥儿以及严书柜一起进了紫金楼,轻声坏笑道:

“韩大娘,你知道我口味,这次偷溜出来,没来得及带上书童,你这有熨帖的小相公没?至于你,我建议你勾搭一下严公子,他还是个雏,只要你能把他折腾得腰酸背痛腿抽筋下不了床,我把身上银子全给你不说,还赊账五千两,这生意如何?当然别忘了,事后给严公子一个六十六两的小红包。”

年岁不小却未人老珠黄的老鸨妩媚道:“这可不中,州牧大人还不得把我的紫金楼给封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