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霄尘的手笔吗?”

赵署长喃喃一声,很快摇头:“不像,真要是侯霄尘的手笔,那连胡青峰也别想逃!这么说,是郝连川自己的心思了,这小胖子,胆子倒是不小。”

周署长却是摇头:“也不太像,或者说,可能是他的想法,但是也许也出乎他预料……他毁灭了现场!若真是他做的,他大概不会毁坏现场,坐实了对方的身份,甚至和红月有关,坐实了这些,才是他的目的……而不是查无实据,人死账消。”

“你发现了什么?”

赵署长看向这位多年老友,知道他心思细密,应该是发现点东西。

周署长轻轻吐气道:“下手的,未必是郝连川,而是另有其人!身份,还不能轻易暴露。此人实力不弱,杀了两位三阳存在,又不能曝光身份……不是那玉罗刹,就是……李皓!”

“嗯?”

赵署长一怔,没在乎玉罗刹,而是扬眉:“李皓?”

“对!”

周署长想了想道:“一位破百,在两位三阳袭击下,没事,若真是红月做的,那还有很大可能,可若非红月,而是于啸两人,一定是他们发现了点什么,活捉李皓有必要吗?能带走吗?不怕侯霄尘出关吗?他们能跑掉吗?所以……他们若是出手,必是为了杀李皓,不可能是为了抓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