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了这个时代,您总得学习,要不只能上去生活了。”罗辑听到护士在门外说,他已经能够不费力地听懂现代语言了,但还是不明白护士最后一句话的意思。

“你好,是因为生病冬眠的吧?”和罗辑邻床的冬眠者问,他很年轻,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。

罗辑张了张嘴,但没发出声音,年轻人笑着鼓励他说:“你能说话的,使劲说!”

“你好。”罗辑终于嘶哑地说出声来。

年轻人点点头,“刚走的那位也是,我不是,我是为逃避现实到这儿来的,哦,我叫熊文。”

“这儿……怎么样?”罗辑问,说话容易多了。

“我也不是太清楚,刚醒来五天。不过,嗯,这肯定是个好时候,但对我们来说,融入社会肯定是有困难的,主要是醒来得太早了,再晚几年就好了。”

“晚几年,那不是更困难吗?”

“不,现在还是战争时期,社会顾不上我们,再晚几十年,和谈之后,就是太平盛世了。”

“和谈?和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