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文尧抬头望向自已的娘,他这个娘和旁人不一样,应该不会认定他是异类。

谢文尧立刻起身走到陆娇的身边坐定,他定定的望着陆娇道;“娘,有件事我不敢和别人说,只能和你说说。”

陆娇看他的样子,立刻提了心,生怕他遇到什么不好的事,神情都严肃了好几分:“你说,娘听着。”

大宝坐直了身子,想了想措词道:“两天前,书院有个同窗忽然死了,当时有人提议报官,但院长阻止了,怕影响到书院的名誉,那同窗就住在我隔壁,当时我也在场,别人在惊惧的时候,我却并不觉得害怕,不但不觉得害怕,我还有一种迫切的欲望,想查清楚那个人是怎么死的,最后我压住了自己心内的迫切,但事后总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,为什么别人都觉得害怕,我不觉得害怕,还那么迫切的想查明死者的死因呢。”

“我本来想把自己这股奇怪的念头压制下去,但我越压抑想得越多,脑子里总是会不停的思考那天看到的同窗,思索他是怎么死的,是被人为害死的,还是意外死亡的。”

大宝说完掉头望向陆娇,严肃的说道:“娘,你说我这样是不是不正常,我不想让人发现我的异状,若叫别人看到我这样,指不定认为我是异类。”

陆娇听了他的话,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不安了,是看自己和别人不一样,所以害怕成为别人眼中的异类吧。

陆娇原来还以为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呢,结果却是因为这个。

她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,轻笑着说道:“这有什么啊,这只能说明你心中有正义感,说明你对破案有兴趣,这是好事啊,你若喜欢,日后你爹衙门里若是碰到这些案子,你可去观摩一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