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说是梅珍外放经历州府时再还,可这几年薛家声势一年不如一年,梅家便始终没提还钱的事。

薛明也认了,只当是宝琴日后嫁入梅家的嫁妆。

可没想到,会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
梅珍那日撕破脸皮后的嘴脸,当真是震惊了薛明。

他想不通,交往几十年的老友,怎会是这样一幅面孔?

这也是饱读诗书的翰林?

至此,别说梅家已经栽了个大跟头,哪怕梅家仍是前途无限,他也不可能嫁女过去。

女儿在这样的人家,还不被欺负死?

念及此,薛明摇头道:“说来当日发生之事,蔷哥儿你也在场,亲眼所见,非我薛家势力眼,见梅家落难了就……唉,这门亲事既然已经断了,那就断了罢。不管梅家父子以后能当多大的官,这门亲事我薛家攀不起了。不然,琴儿嫁过去,必受尽欺负。”

贾蔷笑了笑,道:“好,若如此,我就明白了。也不必拿梅淮当亲戚去招待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