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不是,风向往何处刮,但凡长了眼的,都看得见。

扬州府户房经承徐明和看着自己宠溺的二子,笑骂了声道:“混帐东西,你先莫急着高兴。既然如今你攀上了高枝,那明儿你大哥就随我去府衙做事。另外,徐家不能将所有的宝都押在你身上。冰窖你拿去,家里的银子我让人在城外买了个五千亩的田庄,一是作为后路,二者,若你这边有什么不保险,这田庄就是你大哥的了。你三弟还小,以后他那份,得用你赚的银子,贴补出来,至少也是一个五千亩的田庄。今日就算是分家了,你记下了吗?”

徐臻闻言,差点没把眼珠子笑掉。

府衙户房经承这个位置,他从来就没想着去坐过。

一来他不是徐家长子,二来他的性子也不适合去做此事。

说起来这个位置权力的确不小,可权力再重,也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微末小官儿。

见了府衙里的一堆官老爷都得问候,正经拜见时还得磕头。

对下权重,对上却卑微,让他坐这个位置,还不如杀了他。

至于家里的银子,还有五千亩田庄什么的,对他来说也都是小事。

相比之下,徐家那两口冰窖和冰室生意,才是下金蛋的金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