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筠、齐符哥俩闻言,脸上都一阵羞恼。

齐家,什么时候被人这样骂过?

贾蔷看了贾琏一眼,皱眉道:“此事我已有主张,琏二叔没事,自去高乐你的吧。”

既然薛蟠没大事,此事终究不过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小子头脑发昏的事,他并不准备掀起大风波。

江南布局里,扬州为重中之重,迅速积蓄力量为先,不宜大动干戈。

贾琏闻言也不恼,薛蟠在他这里本也没多大分量,便果断不理此节,又笑道:“蔷哥儿,这刘三爷是江南刘提督的族弟,在扬州府经营一些家业……怎好端端的,又惹你哪里不高兴了?刘提督当年在老国公爷手下当游击,是老公爷一手提拔起来的。算起来,都是世交之族。你看……”

贾蔷闻言,面色寡淡的与刘三爷点了点头,道了句:“客人在你楼中吃酒,被打成这样也没个人出来劝架拉开。你这开的是什么酒楼,黑店么?”

刘三爷心中纳闷,既然贾琏都已经表明了两家关系,那这位主儿怎还咬着珍珠阁不放?

他哪里知道,贾蔷心中最看不起逼良为的下作勾当,哪里愿意与这样的人虚与委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