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飞凤亭。

正殿门外。

“不见?”

半夜才离去的贾蔷,此刻重临此地,得到的回应,却是今日不便相见。

贾蔷看了眼大红宫袍,微微躬身侍立的牧笛,声音微沉的问道:“牧公公,娘娘可说了,缘何不见否?”

牧笛面色不变,轻声道:“回王爷的话,娘娘说了,许是昨晚受了些风寒,她身子偶有微恙,又困倦不堪,所以今早连太皇太后处都告了罪,更不好见外臣。还道让王爷早日回京公干,西北兵戈未止,只凭尹五爷一人,许多事未必能办得周全,让王爷多上点心,莫要因小失大。”

贾蔷闻言,心想都让牧笛转述这么多话了,也不肯见面,料想是果真不见了。

也许,是昨晚的一些话伤到了她……

也罢,有些话,晚说不如早说。

果不其然,就听牧笛顿了顿又道:“娘娘还说,王爷昨晚之言,她记在心上了。回头会多提点提点皇上,断不会为外人所趁。娘娘让王爷也别多心,能坦荡如王爷这般,娘娘心里唯有高兴的。望日后,王爷仍能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