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现沉声道:“林大人如何说?”

贾蔷呵了声,道:“我先生说,我非科甲出身,又是武勋,注定难列朝班,所以我怎么想,并不重要。只要怀着一颗忠孝之心,随我怎么做!”

“噗嗤!”

李暄再度忍俊不禁,连上头隆安帝眼中都闪过一抹古怪之色。

窦现却是摇头道:“如海久任盐政,虽功大于国,但……”

贾蔷皱眉道:“敢情方才我的话都白说了?”

窦现沉声道:“贾蔷,你说的或许有道理,但太过空泛。你还太年轻,难道太上皇当年不是如你这般作想?但是,人心何等复杂,岂会是你想的那样简单?若果真这般容易,天下早已大治!”

贾蔷也没所谓,道:“该怎么治政,是你们当朝诸公的事,我不过一小子罢,能做的,只有管好自己!总之,只要我没犯国法,甚么事都可做,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!御史大夫虽位高权重,也不能阻我。否则,你才是违法者!”

“没有违背国法?那金沙帮又是甚么勾当?步军统领衙门关押的数千过万人,难道都是冤枉的不成?”

窦现沉声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