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,你难道不想为漕帮谋一条真正的生路?”

丁超吞咽了口口水,问道:“甚么,甚么真正的生路?”

贾蔷呵了声,道:“海运!”

“海运?”

丁家父子的脸色又难看几分。

若说漕帮的人最恨听到的字眼,“海运”二字绝对排名前三甲。

在他们看来,海运一旦大兴,漕运必然废除,那他们还吃甚么?

贾蔷点点头道:“没错,就是海运。海运,是大势所趋,毫无疑问。如今漕运,运一石米进京,需要耗费近两三石米的代价,何其荒谬?而海运的成本,比漕运低一倍都不止。越是大规模的海运,成本反而越低!这种大势下,谁能阻挡海运大兴?”

丁皓沉声道:“海运成本低,那得要运得到岸才成!海上风高浪险,一个不留神,就是船毁人亡,数千上万石的粮食沉入海底!到那时,才知道成本高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