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女子吓得整个人都几乎崩溃了,声音都带了哭腔,“你敢——!你敢这么对我……”

可是,不等白衣女子喊完,纥溪手上的长剑忽然挥出。

“啊啊啊————”白衣女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,眼泪鼻涕拼命的汹涌出来。

而在她的侧脸上,有一块脸皮带肉薄薄的肉片悬挂下来,露出里面狰狞的血肉。

可是,诡异的是,明明这么大的伤口,却丝毫不见血渗出来。

纥溪轻轻一笑道:“你说我敢不敢?”

说着,还走近了看了看那块肉片,“似乎切得还不太均匀,果然太久没做松鼠桂鱼,我的手都生了。还是,再切一片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