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?”望着踱步而来的楚望舒,楚望楼诧异道。

“财帛动人心,何况是灵宝!”楚望舒咧嘴一笑:“早想和大哥较量一番,多多指教。”

楚望楼眸光闪动,不怒反喜,母亲对水研姬恨之入骨是因为女子争宠,他不管后宅的恩恩怨怨。胞弟对楚望舒恨之入骨是因为祭祖大典上结下化不开的仇。他对这个庶子谈不上恨之入骨,只是觉得有点讨人嫌,身边养了一个祸水般的小丫头,偏偏就爱吃独食,半点不懂审时度势。这些年楚望生拾掇这个庶弟,他始终冷眼旁观,不推波助澜,当然也不会做和事老,性子倔没关系,看看到最后谁磨的过谁,水滴还能穿石呢,总有你楚望舒乖乖把妹子献上做床榻玩物。强抢民女这种事情,楚望楼不太愿意做,觉得太掉份,偶尔兴致来了才做一回。

祭祖大典后,他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庶弟,当年测出体内五行相冲无法修炼后,楚望舒开始自暴自弃,泯然众人矣。熟料竟是在韬光养晦,图谋不小。那次晚宴,除了要给胞弟出口恶意,还存了试探的心理。又一次大吃一惊。此后,他便开始警惕楚望舒。

娘亲那里有一系列谋划,只等时机一到,就与他来个图穷匕见。而今晚,不妨趁这个机会试探他的深浅,顺便深深教训一顿。

楚望楼脸上挂上温和的笑容:“七弟,小心了!”

话音方落,楚望楼弹出一道凌厉剑气。

楚望舒面无表情,只是微微侧头,那道剑气在他耳边划过,削弱一缕鬓发,身后不远出,炸出小土坑。紧接着,第二道第三道剑气射来。

楚望舒脊椎一弹,一个纵身,轻灵的避开迎面而来的剑气。

又是两个小土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