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望舒懒得跟一个傻丫头计较,从怀里掏出一盒东西,轻轻推到她面前:“擦一擦,把脸上的肿胀消了,丑死了。”

拓跋怜儿瞅了瞅紫漆小盒,又警惕的瞥瞥楚望舒,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道:“你不会是在盒子里藏了机关,我一打开就银针咻咻,把我见血封喉吧。”

“爱要不要,本来也不是要给你的。”楚望舒翻白眼,伸手要拿回盒子。

小孔雀抢先一步打开盒子,“谅你也没那个胆子”

浓郁的幽香几乎在一瞬间扑满亭子,似十二月严冬中的一缕清幽梅香,又似六月灿烂阳光下浓郁的紫鸢花香,浓郁,但不刺鼻,清幽,但不飘渺。仿佛糅合了四季的味道。清凉的夜风把香味送到远处,凝而不散。

盒子一打开,甚至把楚浮玉那盒的百日香都盖过去了。亭子里的公子哥们,千金小姐们,嗅了嗅鼻子,起先一脸茫然,转头四顾。随后一个个都看向拓跋怜儿方向,惊奇茫然。

什么东西?

好香!

“这是什么东西!”拓跋怜儿表情发懵,盒子里是一块橙黄透亮,形似琥珀的软膏,轻轻嗅了嗅,“香味好熟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