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都被你打成重伤了,怎么说话?躲在拓跋老二私宅里不敢回家,哼哼,要不是长随禀告,我还真不知道望楼贤侄你如此狠心,平素里称兄道弟,下手却狠辣无情。”愚山天雄怒道。

楚望楼略微沉吟,立刻理清了思路,想必是长随禀告匆忙,愚山天雄听的也匆忙,或者就是觉得楚府除了自己没人有这修为,理所应当的就把黑锅按到他头上。难怪父亲私底下说愚山家这代的家主是大老粗、暴脾气。

“愚山伯伯弄错了,打人的不是我。”楚望楼心思在一转,暗忖:来兴师问罪也好,风波闹的越大,越让那小种头疼。

“不是你是谁。”愚山天雄瞪眼。

“父亲,愚山伯伯,这件事说来也怪我,昨夜我带七弟出席酒宴,愿意是让七弟多与城中豪门子弟接触,结交人脉,谁知酒宴上起了言语冲突,双方都是年轻气盛,便提出要比试比试”说到这,他叹了口气:“是我不对,没能劝住双方。”

楚长辞一愣,脱口而出:“不可能,望舒一直没有修炼,怎么可能打败愚山小狼?”

“父亲忘了前几日祭祖大典?谁能想到七弟会力压三弟?而且小手颇重。其实祭祖大典上他也没出全力。”

楚长辞深深皱眉。

愚山天雄冷笑道:“楚兄,你儿子里还有个韬光养晦的天才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