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烨长长的吐了口气,又如同将要溺死的人一般贪婪的吸气,如此几次之后,紧绷的肌肉才变得松弛笑着对辛月说:“我没事,就是心里不痛快,压抑的久了胡乱发泄一下,用不着担心,战场上的孤魂野鬼不敢对我如何.。”

又吩咐冬鱼不必急着赶路,慢慢往回走就行,把辛月横抱起来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话,惹得辛月不住的捏着拳头砸他,身子却在逐渐变烫。

大帝号上依然锣鼓喧天,这一场饮宴不到明日天光不会停止,云烨却需要早点回去睡觉,怀里媚眼如丝的美人儿已经在拿指甲掐他了……

云烨第二天起的很晚,饶是这样,水寨里依然静悄悄的,只有巡逻的艨艟不断地穿梭在水面上,大帝号不动,别的船也就不会动,行程安排都是皇帝自己亲自做的。

“夫君啊,咱们什么时候到岳州啊,现在离岳州就剩下不到两天的路了,陛下为何不走了,妾身还想去看看咱家在岳州的产业,如果还行的话,以后过几年就该看看,没有咱家的人守着,妾身总是觉得不放心。”

云烨把一只钗子胡乱的插在辛月的头发上,自从昨晚发了癔症,辛月就不允许云烨离开自己的视线,昨晚的荒唐也被她说的很有神话色彩。

“夫君要学祖师爷爷那样上天?”那日暮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,搬着丈夫的头看了一会噗嗤一笑,然后就说:“才不会呢,夫君这么疼我,要是上天一定会带上我的。”

辛月没好气的扭了那日暮一把说:“别的女人都很注意从不吃过多的东西,你倒好,一天到晚的往嘴里塞吃的,快吃成猪了,你看看这俩块肉,还有,谁家女人长成你这样子。”

“夫君喜欢就行,宦娘说了,女人家讨好自己的夫君就好,你说是不是夫君?”那日暮嚣张的把云烨的手按在自己鼓腾腾的胸脯上向辛月示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