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泰的嘴里就有点发苦,这样豪迈的说自己不介意遗臭万年的话他可说不出来,因为他一门心思的想要当学问一途的圣人,品性不能有瑕疵的。

李承乾早就被帝王术训练的皮厚心黑,听到自己的臭名声之后连个表情都没有,只要能当上皇帝,说的再难听一点他也不在乎。

“其实也简单,你们三人中有两个脸皮厚的,一个脸皮薄的,只要把这个故事重新解读一下就好,比如真正抢夺美女的是承乾和云烨,青雀与他们两人完全不同,只想保护那个女子不受伤害,也想阻止他们两个的从人相互攻伐,结果……”

长孙冲的脸上的纸条也很多,至于程处默那里就只能看见白茫茫的一片,眉眼什么的早就看不见了。

李怀仁砸吧两下嘴说:“坐牢其实也不错,如果有两口就喝,有你们陪着一辈子不出去也没什么了不起的。”

李泰撇撇嘴不肖一顾的说:“你那个小心眼的大哥怎么还是在针对你啊,你又不是王世子,将来继承你爹爵位的是他,老防着你干什么?你的那个伯爵的爵位也不错啊,是你自己弄来的,这些年咱们几个除了云烨以外,就数你放马血战的次数多,武安伯的招牌也是响当当的,我们认的也是你武安伯,你留在河间王府做什么,外面又不是没有宅子住,想要搬出来和我们几个谁说一声都能给你准备一份家当,至于死气掰咧的受那份罪。”

“已经搬出来了,净身出户啊,家里的东西我一样没要,现在就靠我那点俸禄过活,日子过的恓惶,以后喝个花酒,开个场子的时候付账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。”

“河间王的子孙过的不如王屠户,你是活该啊,你老婆也是个能干的,想干点什么就让她去找辛月商量,这点破事请还轮不到放在我们兄弟的桌子上说。

以后该喝的花酒接着喝,该开的场子继续开,少喝一顿就算我们兄弟丢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