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没有,我昨晚煮了一锅雕胡饭,炖了几条鱼,连晚饭带宵夜一起解决了,堂堂侯爷需要自己做饭,洗锅,烧水,难道还不奇怪?走上起来看到仇人,轰爆他的鼻子,人生极乐不过如此,这样的一天谁不喜欢。“

断鸿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的鼻子,抓了一把雪塞进鼻孔,手在鼻子上一捏一提,扁鼻子又恢复了挺拔,看得云烨非常的羡慕。

断鸿走进了屋子仔细检查了一遍,不大的屋子里确实没有任何异状,手塞进云烨的被窝,里面还有一丝余温,看样子云烨确实在这间屋子里睡了一觉。

“断鸿啊,你今天再给我找点颜料来,我准备一个人没事的时候画几幅画,光是读《礼记》我觉得会把我读傻,那东西简直就是人心的毒药,别我没被鬼干掉,却被《礼记》给活活毒死了。多找点杂书也行,如果你有春宫画册,拿上百十本给我解闷也不错。“

断鸿的鼻子不流血了,不知道用了什么好办法,虽然需要不断地去往起来揪一下,外表看不出来任何伤势。

“侯爷的吩咐奴婢自然会照办,但是吃食还需要侯爷见谅,您只有干饼,这是您今日的份。“断鸿从怀里掏出两个干饼递给了云烨。

云烨接过来,把两块饼相互敲击一下,发出梆梆的声音,叹口气说:“你回去告诉娘娘,不怎么会烙饼,就不要烙,我们之间用不着这样做,这跟刘备给诸葛亮织草鞋是一个道理,我对这件事情的好奇心越来越重了,总会找到谜底的。“(…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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