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绩听到牛进达这样说,手哆嗦了一下,担心的看着牛进达说:”那个小子打红眼了不会这么干吧,这样一来人就死绝了。“

李靖,尉迟恭,秦琼都奇怪的看着李绩,牛进达知道不奇怪,他在玉山书院还有职位,现在玉山书院的后山已经成了禁地,听说只有李纲,元章,李泰,云烨,许敬宗几个人才有进出那里的权利,剩下能自由进出的都是些没名堂的人。

所谓没名堂的人,就是那些官职不大,偏偏权利大的要死的,李绩不是这种人,从何得知?”别问了,陛下找我研判过杀伤力,我只能说这东西不到倾国的时候不能轻用。“李绩的眼神躲躲闪闪的。”这还打个屁的仗,只能他打你,不准你打他,你把他打红眼了,他就让你死光光,难怪我们火急火燎的,陛下并不是很担心,老夫估计,都水监的人说不定已经拿着那东西守在怛罗斯了,一旦情形不好,说不定就会拿出来用用,反正胡子都在那里,一次解决掉。再有云烨这种知根知底的家伙守在边境上,不让这东西传回国内,年后等瘟疫过去了,他再过去把骨头烧掉,就能班师还朝了

以后的仗你还指望将士勇猛,主帅机智?有个屁用,有云烨这样的二百五就足够了,回家,研究也是白操心,以后将不可能再有什么绝世将才了,老夫就该把《六军镜》一把火烧了。”

李靖愤怒的把手里剩下的竹片扔到地上,转身就走,背对着诸位老帅挥挥手臂,背影萧瑟而孤独,名将的时代过去了,很有可能,自己是最后在战场上璀璨过的将星。

秦琼也有些伤感,小声的问李绩:“真的如此恐怖?”

“如果投放长安城,两个月内,只剩下三成的人能安然无恙,五成的人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。”李绩无奈的回答。

“玉山呢?我说玉山书院的人会怎么样?也会是这种伤亡?”尉迟恭追问道。

“玉山?玉山书院会安然无恙,他们连学生的课业都不必停。”既然已经说了,李绩干脆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