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你说玉山还不错?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阵法,某家想起在那里还有一间房子,去住住也不错。一饼。”李渊一上牌桌脑子就格外的清明。

“窦家现在没落了,不管是什么人都想在窦家头上耀武扬威,老夫好好的孙子,就为了一个粉头。命丧黄泉。那个粉头已经被家里的下人们做成了人蜡,一直在我孙儿的灵堂前点燃,有童女,而无童男,灵堂上有些不伦不累,老夫似乎听到我那小孙儿在阴曹地府里咆哮不满。裴寂,你以为

如何?”

裴寂一言不发,忙着整理牌局。似乎对窦老头的话听而不闻。李渊也不作声只是停下牌局,听窦老头说话。

这就是道德立户,诗礼传家的大族?一个无依无靠的歌姬。在他们眼中什么都不是,包括曾经身为帝王的李渊也视若平常。凭什么?弱者就可以被做成蜡烛?

一个辛辛苦苦好不容易长成的花季少女,就是为了做蜡烛?

李渊面不改色,窦老头轻描淡写,裴寂装聋作哑。唯有李承乾面有怒色,当着皇家人的面说自己把一个无辜的女子活生生的做成了蜡烛,这是何等的嚣张。

云烨把手里的一张五条捏的吱吱作响,几次想要站起来,都被身后的成乾用力地按住,不让他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