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铭攥着自己的左手喊道。

其左手已经呈现出青紫色,显然是将身上先前中针后扩散的毒液给聚集到了那里进行着压制。

这时,石块之中传来了一个婴儿稍显稚嫩的童音:

“我是在听命行事。”

“听命?听谁的命?”阿铭问道。

“我…………父亲的命。”

父亲这两个字,是咬出来的,说得极不情愿。

阿铭有些疑惑地看向郑凡,郑凡也有些疑惑地看着阿铭,表示自己还不至于想不开下这种命令。

“他说……儿,砸!”

“…………”郑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