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陈萍萍最出名的事迹之一,与千里突袭,以断腿的代价擒获肖恩齐名。

范尚书皱了皱眉头,说道:“这有什么问题?我们这些老家伙还一直以为,就是那次重伤之后,陛下才失去了武功……当年他可是位猛将。”

“那伤有些古怪。”陈萍萍缓缓说道:“全身僵硬,绝对不是外伤引起,我和宁才人照顾了他一路,当然清楚,应该是经脉上的问题,好像是经脉全断……本以为他死定了,还哭了好几场,谁知道最后竟又活了回来。”

“经脉全断还能活的人,我没有见过。”陈萍萍睁开眼,看着范建,缓缓说道:“不过后来见过一个类似的家伙……就是你儿子。”

“悬空庙一事,范闲的经脉也受了大损,但还不像陛下当年那般恐怖,而且后来在江南应该学了苦老光头的本事,这才渐渐好了。”陈萍萍说道:“陛下可没有范闲的好运气,他没有学天一道,那伤是怎么好的?”

“这些年你与陛下在一起的时间比我少。”陈萍萍继续说道:“陛下再能隐忍,但有些细节总会漏出一些马脚,费介从澹州回报范闲修行的霸道功诀,又说这霸道真气可能会造成的严重后果,便让我想到了当年浑身僵硬,形若废人的陛下。”

“悬空庙上就是想逼一逼,看看他的底牌到底是什么……只可惜却让范闲挡着了。”

说到此话,他瞪了范尚书一眼,因为当时正是这位父亲让自己的儿子去救驾立功,反而误了陈萍萍的大计。

“都问明白了,那便不说了,这件事情你也要想通一些。”范建洒脱地站起身来,说道:“我要回澹州养老,你若空了,也可以来看看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