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……“这是监察院的院务,陛下将这奏章发还回来,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”

“或许……”接话的声音显得很迟疑,“是不是陛下觉着范提司最近做事有些过火?”

有位老臣愤怒的声音响了起来:“何止过火?他范闲明着便是借手中公权,打击异己!短短十天之内,竟是逮捕了五位大臣,深夜入院掳人,这哪里像是朝廷的监察院,简直是他手中的土匪!”

另一个不赞同的声音响了起来:“范提司做事光明正大,这五位大臣被捕之后,第二ri便有明细罪名,帖在大理寺外的墙上,京都百姓都清楚无比。我看颜大人这话未免有些过了,监察院一处做的就是监察吏治这种事情,和打击异己有什么关系?我看啊……还是那五位大臣处事不正,才有此患。”

那位姓颜的老臣怒道:“不是打击异己?那为什么上次都察院参他之后,监察院便突然多了这么多动作?”

那人冷笑说道:“如果是打击报复,为什么小范大人对于都察院没有一丝动作?”

“那是因为陛下英明,严禁监察院参与都察院事务!”

那人冷笑声显得更为讥屑:“那敢请教颜尚书,钦天监与都察院的御史又有什么关系?范闲如果是想报复,为什么要去捉钦天监的监正?”

吏部尚书颜行书一时语寒,半晌之后才寒声说道:“不论如何,总不能让监察院再将事态扩大了,像他们这么抓下去,难道非要将朝臣全部抓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