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讲。”范闲正色应道。

“陛下是不是死了?”舒芜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
范闲沉默片刻:“我离开大东山的时候,还没有死,不过……”他想到了那个驾舟而来的人影,想到了隐匿在旁的四顾剑,想到了极有可能出手的大光头,皱眉说道:“应该是死了。”

舒芜叹了一口气,久久没有说什么。

“谁是主谋?”舒芜看着他的眼睛。

范闲指着自己的鼻子,说道:“据军方和监察院的情报,应该是我。”

“如果是你,你为什么还要回京都?”舒芜摇摇头:“如此丧心病狂,根本不符君之心性。”

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,范闲忽然开口说道:“我既然来找阁下,自然是有事要拜托阁下。”

“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