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在他百般难受的时节,房间里的光线忽然折了一下,光影产生了某种很细微的变化。

“谁?”洪竹jg惕地转身,却没有将这声质问喊出口来。

穿着一身寻常百姓服饰的范闲,揉了揉自己易容后粘得生痛的眉角,对洪竹比了个手势,然后从怀里取出一块玉玦递了过去。

这块玉玦,正是前些ri子他想了许多办法,才从洛川帮手中搞到的那块玉玦。

洪竹有些纳闷地接过玉玦,看了一眼,觉得这玉玦看着十分陌生,但似乎是宫中的用物,而且这种制式与玉纹总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。

“这是东宫的东西。”范闲轻声说道。

洪竹抿了抿嘴唇,说道:“我要怎么做?”

范闲说了一个ri期,皱眉说道:“太子每次去广信宫,应该是这个ri子,你在宫中消息多,看看是不是准确的。”

洪竹回忆了一下,又算了一下,然后点了点头。